谢过灵光jj,借罗米归来之东风,善始善终,继续填坑。 ---6--- 大家开始认真的考虑关于送我去西班牙进行陨笛学习的事情了。路乔伯伯提议说:“可以由法宁姨妈带着我,她正好要带上小埃姆雷省亲回家。真好,怎么会忘记了西班牙是法宁姨妈的家乡了呢,曼波小时候就去过一次的。而我也终于可以去看看妈妈的故乡——安达卢西亚了。 我们翌日出发,临行前海因策婶婶给我们捎上了一暖瓶清咖啡,这真是非常珍贵的礼物。海因策伯伯会负责我们此行的安全。他一直也想见见想象中的西班牙。我们蹬上驶往边境线上的马拉长盒子车了。真非常,舍不得爸爸。 在长盒子车上的时候,有位年纪稍大一点儿的娘娘想给抱着小埃姆雷的法宁姨妈让座,就从靠窗的里座站了起来,坐在他旁边的小伙子为了进出方便也暂时先让了出来,法宁姨妈礼貌的微笑致了谢就到里面坐下了,可是裙摆不小心挡住了外面的半个座位,小伙子礼貌地等了法宁姨妈安顿好以后把裙摆挪进去。可这时,让座的娘娘却拿起姨妈的裙摆往里移了移,就坐下了。看到这一幕,海因策伯伯险些大笑了起来,那样会让让座的娘娘非常不好意思的。不过我们还是都坏坏的微笑了。 西班牙——安达卢西亚,真是一个繁华又美丽的大地方。学习生活非常紧张,每天上午都在老师那里大量的听他讲各种发音技巧音色技术的练习,以及不同风格曲目的表现张力。下午就在老师家的后院里进行长时间的消化练习。晚上则可以算是一天当中唯一比较闲暇和惬意的时光了。可以随老师到排练厅去观看塞维利亚当地民间乐队的练习和音乐会。 作为一个遥远地方的旁观者,我真喜欢那里的时光。合练还未开始的时候,大家相互打着招呼,唠着家常。我很喜欢一位抱着小提琴的爷爷乐呵呵地讲自己淘气的孙子。中提琴一声部的叔叔,拖着凳子嚷嚷着说今天非要去试试二声部。老师微笑着介绍我说是乐队的首席旁听。大家就都笑了。合唱团的阿姨们友好的向我问好,我真开心。 今天的排练有些特别,由于民族迁移史诗《河之舞组曲》的合奏日趋纯熟,并且已经成功地进行了几场效果不错的演出。引起了当地艺术家协会的注意,他们今天特地来收集声音素材,要为《河之舞组曲》进行普及和宣传。 序曲由小号手先独奏出一段深沉高亢的旋律,指挥提示说,出于艺术需要,咱们最好奏的悲壮一点儿。现场的气氛一下子沉寂了下来,可是也不只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,早已熟稔的旋律竟被小号手在结尾的地方连续吹破了两个长音,提琴组的凝重低沉的旋律还是紧跟而上。这个时候指挥示意乐队停下,大家就一下子全都笑了。一位吹圆号的大叔乐呵呵地用塞维利亚方言说:“光想着悲壮去了。”小号手也露出了非常不好意思的神情。 我想着这些人这时演出时候的一丝不苟、不容有失的凝注眼神,和他们现在放松舒展的心情,觉得真舒服。 而小号手,就在西服西裤与汗衫裤衩的交换中,快乐的成长!他黑黑的脸庞,躬着身子,总是在他的一堆朋友身旁兴趣盎然的倾听或者讲话,我真喜欢他的自在。 我今天知道了一件事情,罗曼帝国的武士路乔伯伯竟是西班牙国王佩克尔曼的长皇子。其实这并不是一个秘密,只不过是从前没有听人,说起过。佩克尔曼国王真是一位开明浪漫的好君主,他给了自己的儿子们真正的自由——选择生活的权利。 今天在上陨笛课的时候,我不小心把一个乐句中的第一个do吹得很爆,很刺耳。老师就指着上一个乐段同样一个音高的do说,为什么这个do表现的就很自然了呢,是不是因为前面有一个更高音的re比着? 我没听清楚老师后面再讲的话,脑子里面只是忽然蹦出一个念头,好像成为一个时时刻刻有re比照着得do。虽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,但由于得到了较好的发挥,同样在一支乐曲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。 马车驶离安达卢西亚渐行渐远,昨晚最后一次去排练厅看了乐队的合练,我打算要悄悄的离开这里。 在西班牙学习的短短四月时间里,收获的可不仅仅是陨笛演奏技巧方面的提高,在我的心底里面也又凝聚下了好多新的感情。 爸爸赶来边境线上来接我了,这可真要把我高兴坏了。重新乘上马拉长盒子车,目光再一次融入温暖的巴塔哥尼亚高原熟悉而亲切的风光。我是真的到家了。我敬爱的帕胡德老师、乐团里慈祥的爷爷,祝福你们继续拥有美好而愉快的生活。还有就是,呃——希望你过的幸福,我的小号手。 ---7--- 7月,整个潘帕斯草原变成了一大片浪漫而又温馨的纯白色。又是到了帝国子民饮用酸奶糕的好季节,艾马尔婶婶就要开始行动了。艾马尔伯伯最近有了一项新的任务,就是每晚都护送婶婶到城堡里的肯佩斯广场去购买苔藓,为了可产下更为鲜香的牛奶,牛儿需要饲料柔软如丝,婶婶需要亲自挑选。不过,她怕黑。 在经过了艾马尔伯伯和婶婶数次浪漫的夜行之后,大家朝思暮想了许多天的酸奶糕正式亮相。浓稠鲜香的味道真是美不胜收。而与此同时,法宁姨妈的熏肉蛋奶冰淇淋也新鲜出炉。至此,罗曼帝国十三年一度的国际盛会“美食节”正式拉开了大幕。 待续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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